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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阳心软地唏嘘,甚至替他惋惜,如果不那么偏执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行人只当他是耍酒疯或精神有问题的流浪汉,匆匆而过,避之不及。偶有没注意走得慢的,被他抓住衣袖纠缠着问,也像躲疯子一样,嫌弃地推开。更不会有人关心他口中在呢喃诉说什么。
倒是小白先开了口,“这不是那个奇怪的大人吗。”
苏阳忽地生出后怕,惊讶地问:“你见过他?”
小白重重点了下头,又怯生生往街对面看了眼,“是的。有次我偷偷跑出去玩,在树林里,他揪住我的衣服,还凶我。”
苏阳侧过身,挡住儿子的视线,“没事了,以后自己一个人不要乱跑,知道了吗?”
余渊晚一步出来,顺着苏阳的视线也看到了徐慎之。他按开商务车的电动门,“你们先上车。”
苏阳牵着儿子让他自己爬上车,一只脚踩在踏板上,动作迟疑一秒,还是问了出来:“他怎么了?”
余渊揽着苏阳的后背,安抚性地轻拍了下,并没直接回答他,而是说:“不用担心,会安顿好他。”
余渊半侧过脸,只对身后钱忠微微抬了抬下巴。
钱忠立刻心领神会,跟着安慰说:“只管放心,一切有阿忠。”
车门匀速合拢,汽车启动向前,在与徐慎之擦身而过的瞬间,他猛然抬头。后视镜倒映出他狼狈破败的身影,如黑夜,如坟墓,如枯萎在泥泞沼泽间的腐木。
商务车尾灯消失在街角,徐慎之发了疯似地冲向马路中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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