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渊把小药箱放到床头柜上,“伤哪了,我看看。”
苏阳正在网上查度假村相关的资料,产权官司都打过好几次,的确很复杂,头也不回地拒绝他:“不用,在医院处理过,破伤风也打了。”
“还打了破伤风?”他的音量不自觉提高,眉间微微蹙起,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,用不容拒绝地口吻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仿佛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般,苏阳终于半转过脸,“怎么突然这么凶。”
话虽如此,但丝毫没有任何怕的样子,动作仍是懒洋洋的趴着,并不打算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