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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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聪明。这个月我完成的指标都快赶上过去二十年的总和了，那老太太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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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弊。”霍来嘟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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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哪叫作弊？我们已经不引发大规模疫病好多年，人类都快意识不到它们所谓‘瘟神’的存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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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引发了人类也不一定能意识到。人类缺少敬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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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夏望着车祸现场，张洁正对着粗心的肇事司机和冷漠的丈夫不依不饶，极端之语不绝于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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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它们意识不到，自己随时可能向身边人施加咒怨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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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职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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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坐在对面，低垂着头。铭久只能看见他的头顶，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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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便选一个吧，差不多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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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男人身边的女人开了口。男人没有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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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又说：“要不就选木头的吧，就算是实木的，也比玉石的要轻得多。出殡的时候，你捧着也轻松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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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盯着茶几上的宣传册，那上面的骨灰盒图样超过三十种，木质和玉石质的各占一半。从目前的销量来看，的确是选择木质骨灰盒的客户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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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抬起头来，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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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头的，时间长了会不会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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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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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对这个问题毫无准备，幸好晴夏就坐在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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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公司推出的这几款，防腐防潮性都比较好，特别是乌木的那两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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