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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来。我真应该送你去体检,看看你为什么会有人类这种窥私的恶趣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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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又不是你的隐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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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次你都这么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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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在我这儿你根本没有隐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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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想查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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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我也给自己省点事儿,”霍至把脸转向通讯器,“你有没有为一个叫康宪的人执行过死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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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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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……几天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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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天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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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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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几天前?一天,还是两天,还是三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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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我还是自己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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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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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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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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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是你啊,”霍至匆忙和铭久对视一眼,又问,“是谁联系你做这单业务的?不是仲武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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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,那个直男怎么会联系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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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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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联系不上仲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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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再也联系不上了,霍至想。他已经从晴夏那里听说了仲武被除名的消息。如今他不是要查仲武的下落,而是仲武突然消失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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