屡经医治,却只能修复骨骼和皮肉,手部神经则由于受损严重,再无法恢复如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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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不会因此耽误太多事,尤其是画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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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手做画,左手做爱。”他曾对李玫说过这样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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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李玫羞得双腮霞飞,两只粉拳在绣着玫瑰的胸膛上一通乱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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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每次两人幽会,在紧密结合之前,伊郎都会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,多为李玫创造一次无法言说的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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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正是因为那时的放纵和得意,上天才会给我这样严厉的惩罚吧,他不止一次这样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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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出神间,那少妇和闺蜜慢慢走到他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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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挽着手,一个斜扎着麻花辫,一个留着蘑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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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画的真好。”看过画架上的画后,少妇称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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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郎回以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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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忽然传来奶声奶气的呼唤,原来是少妇的儿子跟了过来。小家伙脸上还沾着酸奶,眼看就要到妈妈身边,脚下忽然一绊,扑地一声趴在了伊郎的画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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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妇连忙将儿子扶起,同时将画夹递给伊郎,不停地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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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,孩子没事儿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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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郎伸手去接画夹,却没拿稳,一叠画稿因此从画夹里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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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萼蹲下身,帮伊郎将画稿拾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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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画稿上画着同一个女人。虽然并未完全画出正脸,但她认得那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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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苏萼亲眼看到,李玫为救伊郎,刚刚跳回人海,巨石一般的货箱便滚落下来。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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