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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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好和束南走太近，她已经够麻烦他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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束南见她拒绝，一鼓作气——竺萱，你作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来吃年夜饭很正常。我爸我妈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新‘相声’，要给你这个老师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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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束父束母，竺萱笑了笑，她内心一直贪图着家庭的温暖，于是答应束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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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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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月亮高挂苍穹，让城市的人休养生息，有些地方灯红酒绿，音乐震耳欲聋，彻夜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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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重宴下班偶尔习惯来这喝几杯，他把和竺萱再遇的事告诉了周重川，他亲哥哥，职业是南市刑警队的刑警，周重川下了判断，“你还喜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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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重宴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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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重川问，“如果现在费柠和竺萱站在你面前，你有冲动去吻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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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重宴即使喝了酒，神色依旧清明，此刻理智占了上风，“去掐竺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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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狠地掐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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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她知不知道他很痛，痛到了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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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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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醉意的周重宴回家开门，随手把外套扔地毯上，仰躺在沙发里的他长腿交叠，连鞋都没脱，他望着天花板，又想起竺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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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之前无数个清醒的深夜凌晨，脑海里的她时而是看不清的影子，记得令他心动的细节和当时的情绪；时而具体的模样，夏日里她一晃一晃的马尾，她顶嘴时红润的唇，她吃醋时抱手侧过身去，他长腿一伸，把她学校的墙上，把她困在怀里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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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放飞，周重宴想起以前放学，他坐在竺萱的后桌等她一起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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