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战后补放的假期她全部都自愿放弃,家里的气氛比枯燥的工作更让她紧绷,六点下班,她能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,再踩点回去。也不是没有试过拖延,柏洲不会责备,只会一通通联讯敲打着,最后搬出她妈出来,她总能心甘情愿回去。
快到小区门口,她估算了一下时间,拐了弯开去了附近的江边停下。她揉了揉眉心,摸到扶手柜最底层的盒子,抽出一根香烟,白烟袅袅在红唇中飘出,第三次吸倒是熟练了不少再没被呛到。她向后靠在座位上,侧目看着冻结的江面,涛声冰封在拍岸的浪花中,不过等到春风拂过又是一次生机。
这点她比不过。
联络器又开始震动,春风难融心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