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直接贯穿。
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,让南乔完全没有办法合拢自己的双腿,只能被迫跪在他有力的腰两侧,坚实的腹肌拍打着小腹,肌肤相合的声音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,花穴被性器次次贯穿,抽送的性器将甬道撑开,半透明的液体糊在交合处在漏进的光中晶莹发亮,体内的生殖腔被他发狠地顶弄,正颤抖着打开一个小口,针刺般的疼痛感险些让南乔惊呼出声。
昨天恐怖的强度还余伤未消,现在再被冲击只能暗自庆幸残缺的身体不必承受标记成结的痛苦。
柏洲不容她片刻走神,按着她的腰的力度不断加重,耸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,突破花心的肉茎头卡在紧窒的腔口,控制着它的收缩,次次抵在渗出,精卵拍打在花户,承接着沁出来的液体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腰已经酸得抬不起来,她身上连蔽体的布料都没有,他倒还是西装笔挺着吮吸着她已经胀痛的胸,粗粝的舌尖逗弄着乳首,见她吃痛又扣着她的后颈吻上去,柔和地用唇抚慰着她的眉心,只剩着体内作乱的性器昭示他的狠劲。
...
借着风撩起白纱帘泄进的几缕光之间,落在她的沉黑的发,散着绵柔的光泽,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映出细密的影子,看着离了几寸远勉强算是怀里阖眼养神的妻子,柏洲虚空着手抚着她的长发,明明刚刚经过了极致的缠绵,温存的举动并不唐突,他只是不想再招致她更多讨厌了。
空气中弥散着强烈的玫瑰气息,可是鼻腔里还是潜意识地残存着铃兰花的香味,是绕在心上的一根细绳,在呼吸间紧紧地捆着他,陷进肉里,迸出血来,柏洲凝着妻子,明明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还是会觉得难受。
南乔恢复了些体力才转醒,触目一片黑,腰被揽住,身后是沉稳规律的呼吸,她掐着他的掌心将他禁锢的手甩开,掀被而起,缓慢地扶着墙回了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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