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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致的穴肉褶皱伸缩,将停止的性器悄悄纳入。龟头的抵住的生殖腔口溢出温热的花液,刺激着肉棒的敏感神经。
“宝宝。”他叹慰的喘息缓缓挺腰,滑腻的甬道温热地吮吸着粗长的肉茎,交合的原始欲望不断挑动着他的破坏欲,但无法标记,无法成结,无法心意相通的恋人,一切都是徒劳。
他放任自己将身体覆在她身上,完全压制的身形可以将南乔完全覆盖,像是他费尽心力藏匿的宝物,体温的交融和身体的嵌合,完全拥住的姿态,他的不安和渴求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。
销魂的快意和混沌的思绪压抑许久的想法浮现,幼时学生理课的时候,柏洲第一次知道了omega的筑巢心理,他对这种被信息素和伴侣完全控制的心理初时嗤之以鼻,直到和她在一起。
并不是失而复得才有这种心情,还在l星的时候已经初现端倪,他的爱情于她而言只是锦上添花,除了王缇靠家中权势吸引的对南乔挑刺指责的墙头草,她身边熟知她秉性能力的人无一不为她叹服,即使父不详,但南缘和身边好友从来没让她获取的爱残缺。真正畸形的家庭和扭曲心理的人是他。
初初动心的时候就私藏她碰触的物品。后来漫长的相处也没有任何生厌的机会,他对她的依恋和占有欲与日俱增。但南乔总是有更重要的事情,学习,母亲,真相,似乎总有事情排在他前头。亲密时也心不在焉,多年前接吻时她憋得喘不上气,南乔一把推开他的肩膀,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鲜红的齿痕,柏洲只想迎上去继续亲,南乔却一脸认真,他正以为她要因窒息的吻恼怒时,她却肃然地对他说:“我刚刚演算了一下,你下午给我报的数据有误。”
太机巧的人,感情也和风细雨地给予,以致他时常陷于不足的恐慌中。两人发情期的时间相近,通常南乔发情期前两天就会被他限制在家,直到他意识清醒的后两天,南乔已经完全脱力蜷缩在他怀里,这时只能抽身离开,情潮未褪也只会一边握着她的手,一边缓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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