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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坊司便是训养官妓的地方。
官妓多为获罪的官宦之后,资质上就高出一等,又因侍奉皇室吏员,受过专人调教,与一般的风尘女子大有不同。
玉山再往前的来历虽不甚明了,但可以肯定是,他曾经在教坊司待过。据传,三年前他得贵人相助,得以消除贱籍,之后来到淮州,重操旧业,当起了乐师。
人们对玉山的评价贬褒不一,有人说他清风霁月,也有人说他高傲轻狂,但他在音乐上的造诣,从无人质疑过。
“所以,你若能跟着玉山先生学习琴艺,即便将来达不到他那样的水准和境界,只要能够得到一二分真传,也足够你用了。”乌柳目光定定,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语重心长。
乌柳说得这样多,小五哪里还会不明白,学琴这条路虽然难走,但倘若能走到头,便能看到光亮。
人生在世,不该遇到一些困难挫折就止步不前,更不该只顾当下,不着眼未来。
至此,扰乱心绪的杂念全部消散,小五眼睛冒出坚定的光:
“我听姐姐的话,只要玉山先生还愿意教我,我就好好在他手底下学。”
听她这样说,乌柳露出满意的笑容,解下系在腰间的荷包,递给小五。
荷包用料轻薄,入手却沉甸甸的。
小五隐隐猜到荷包里面装的是什么,但目中仍有些许茫然。
看向乌柳,却见她转过头来,露出半边素淡的脸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漫不经心地挥了挥:“既然要好好学,那就先去买把琴回来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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