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高粱酒

葡萄酒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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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时飞连忙给他夹菜，嘴里嘟嘟囔囔说着抱怨的话，“哎呀，行踪，你真把我弟弟带坏了。你等着我回家收拾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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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……已经不止是暗示了。还好乔敏的注意力都被刚送上桌的三文鱼吸引了过去，没有注意叶时飞最后说的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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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却因为这句话忽然想起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为何来了。他们确实在这里聚会过一次。那还是叶川刚刚上班的第一年，乔敏不知从那里听到了有关叶川和李行踪的流言，怒气冲冲地赶到b市，一见面先甩了叶川一记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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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乔敏第一次动手打他。她的手劲儿并不大，但是脸颊上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到现在叶川还记得清清楚楚。李行踪怎么解释的，他已经忘了，只记得乔敏最后是哭着走的。从他被领回叶家开始，乔敏对他的感情就一直不亲，但她也从未真正拿他当过外人。那一次，叶川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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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端起酒盅，仰头干了杯中的高粱酒。从口腔到胃里立刻像燃起了一条火线似的，热辣辣的，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的感觉。记忆深处，那些曾经发生过的、现在正在发生的、既相似却又不同的画面交织在一起，在时光的逆流中沉沉浮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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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觉得自己要醉了。但显然的，今晚的接风宴才刚刚开始。他道了声失陪，拿着烟去了走廊。包厢门阖上的时候听到乔敏的声音抱怨地说：“小川就是被你教坏的，是不是你躲在哪里抽烟让他看见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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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想起了上一次发生在这里的事，叶川对乔敏很突然的就生出几分歉疚。乔敏对他算是很不错了。她虽然不会照顾人，但是生活上从来也没短过他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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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把烟盒揣进长裤的口袋里，低着头去了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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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脑有些晕沉，叶川靠在隔断的门上闭着眼揉了揉额头。他觉得自己躲在卫生间里等着醒酒实在有点儿……奇怪。但是除此之外他又没有别的选择。不能在走廊里傻站着，又不能不管不顾地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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