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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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把手里的袋子卷了卷塞进了电梯门口的垃圾箱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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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从未挑明的事，忽然就被放到了台面上，这种感觉并不好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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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低着头走出电梯时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从旋转的玻璃门外走进来。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看见他的时候似乎微微愣了一下，快步走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，“脸色这么不好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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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茫然地看着他。直到面前的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，叶川一团混沌的脑子才迷迷蒙蒙的回过神来，“黑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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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六上下打量他，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，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，“你这是要上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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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回去……”叶川低下头揉了揉酸胀的额角，“回学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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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六解□上的大衣裹在他身上，“走吧，我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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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能感觉到跟黑六同行的还有其他人。不过这个时候，他什么也不想理会了，只是任由他揽着自己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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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儿？”黑六带他上了车，见他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忍不住在他下巴上轻轻捏了一把，“川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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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回过头静静地看着他。停车场的灯光从窗外透进来，斜照在他的脸上，给苍白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柔光，半透明一般，如同沁足了糖色的古玉，柔润而美好。也像玉一样，触手冰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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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六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，“想去哪里？回学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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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川像没听清他的话似的往前凑了凑，抬起一只手学着黑六的样子去摸他的脸。他的动作很轻，就像看不见的人凭着触觉在分辨什么细致的东西。微凉的指尖顺着挺直的鼻梁上升到眉峰，再顺着眉毛慢慢下滑到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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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六没有动，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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