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总统先生的认知里,‘机构’并不比‘萨麦尔’高贵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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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值得多加讨论的了,回到先前的议题——艾弗里。法莫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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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行,这样他会把剩下的时间全都用在傻头傻脑地给那人找麻烦上面,我们所费的心思。钱和人情全都成了泡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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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个狡猾的小子,他觉察到我们把他送进曼彻斯特就是为了霍普金斯,他正拿这点来要挟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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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知道我们也能让他顷刻间屁股开花吗?曼彻斯特不是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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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位置是最近的——我们固然可以把他送进监狱。但要找到替代的人就有点困难,时间过得飞快,一眨眼就是一年,而且一个进了监狱的人很难在清清白白地站上法庭的原告席了,那个人会不高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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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想把这张牌捏到什么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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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呢——总统已经干了三年活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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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说还有一年,那么给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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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年之后再给他。那时候我们会有个比他更能接近撒沙。霍普金斯的人。这一年里让他记得认真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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曼彻斯特里的撒沙。霍普金斯并不知道自己被他人密切地关注着,他正对着一群关在笼子里的人皱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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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占据了新生宿舍楼通往外界的主要通道。那些笼子栏杆是有可组接的空心铝合金材料做成的,每个人手上提上一包就能拼装起一个有着六英尺高。三英尺宽度与深度的笼子,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边的长椅上,笼子里面的人一丝不挂,他们的身体上用红色的油性笔画满了恶魔般的胎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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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在抗议什么?”别西卜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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