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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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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已经把它给了别西卜了吗?”霍普金斯医生说:“别告诉我你后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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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切点说,”曾经的暴徒首领撇了撇嘴:“我已经在后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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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东尼。霍普金斯没再说些什么。他转头向门外看了看,将食指竖起并压在嘴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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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”切加勒说:“那小子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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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高兴你的听觉没受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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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幸,我还能保住我的耳朵,全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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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切加勒说出这句话的当儿,黑皮肤的年轻人已经走了进来,他立刻为之瑟缩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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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为做过的事愧疚。”切加勒严厉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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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很难,安东尼。霍普金斯在心里说,虽然他确实从未因为做过什么事而感到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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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西卜走到摇椅边,单膝跪下。然后吻了吻切加勒的手。老人的皮肤干燥而滑腻——后一个形容词针对它与骨骼之间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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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下吧。”切加勒说:“我和霍普金斯医生有事情要对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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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加勒对面,霍普金斯医生的右手边有一张空着的椅子,房间通往露台的门敞开着,外面的天空与海洋一片金红。映亮了人类的头发和额头。海风穿过房间。在家具之间打着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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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西卜的父亲,曾经的“唐”马索耶的首领在摇椅上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身体。“我要离开了,别西卜。”他干脆利索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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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,不,现在我们应该称他为男人了,毕竟他已经是近十万名暴徒及其关联者的首领,有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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