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帮忙选房间的时候,我也很自然地避开了主卧,好像我是主人,他是客一样?
我好像默认了这个事实,可这是谁给我的权利?
啊,三楼到了。
我摒开那些思绪,指着观景房说,“你可以睡在这里。”
话刚说完,我就匆忙离开,我害怕那些思绪冒头即将被我理清、被我窥探出端倪……
我感觉我本能地知道那些情绪是什么,我在害怕……
白鸽理所当然地纵容,让我害怕掉进他的陷阱里,害怕一直坚持和他保持距离的我变得不再是我。
那些想要占有他的念头早已被我剥离了脑海,白鸽从没让我走进过他,性瘾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的,我以为和他变得更亲近,但他最后推开了我。
白鸽现在的做法无疑是想和我拉近距离,这样子的话,被剥离的渴望又会回到我的身上,我害怕这样的感情,害怕得不到回应。
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,我出不去,只能和他待在一起,看着自己的感情死灰复燃,再次把我杀死。
可在家待了两三天后,我就腻了。白鸽像关狗一样关着我,没有半点自由,再这样下去,花园里有多少朵花我都要知道了。
我在白鸽面前大吵大闹,跟他说我要出门,他眼皮动都没动。
我观察过那些正常又温馨的家庭,就算孩子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关着他们,反倒是有条有理地跟孩子探讨、辩论,再达到和解。再要不就是直接让孩子滚出去,自力更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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