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当作没听到?
我仗着白鸽不伤我,将手往上挪了挪,那隆起的地方弹性十足,凸起的小尖尖也可爱得紧,我抚摸着他的胸口,感受着乳尖变硬变大。
“妈咪不说,就以为我不知道吗?”
白鸽喘着气不敢说话,我抓着他的奶子,惩罚式地使劲揉搓着他的奶子,还用力地捏着他的奶头。
随着我下手越来越重,他蜷缩着身子护着胸口的软肉,哑着嗓子求饶,“宝宝,妈咪疼,破了。”
宝宝?
我挑眉地看着白鸽的后背,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喊我。
这样的称谓只有在小时候的医生游戏里听到过,没想到白鸽还记得。
小时候想要家,想要妈妈,白鸽给了我家,又给我当妈。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,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。
我在床上当着他的宝宝,他当着我的妈。
这一切如果不是白鸽的默许、纵容,我怎敢以下犯上,既当着孩子,又扯着他的脖子上的绳子,让他跪着我面前俯首称臣。
明明是小孩子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玩具,见他轻易地求饶,我却觉得不甘心。
他一句低声下气的“宝宝”就想化解我这些年所有的委屈、所有不安,让我跳过这一页,与他在这暖帐里翻红浪?
凭什么?
他受过的苦就是苦,我受过的苦就不是苦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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