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金瞳稳定下来,她盯着那条装聋作哑的蛇,无声地笑了。齐小树,敢骗自己说他叫景逢棋是吧,好得很。
伸手去捏他那一截相对其他部位比较细的颈部,手指触碰到鳞片才发现不对劲。
他身上太干燥了,翠绿体表泛着不正常的灰白,眼睛也是无机质样的灰沉。
他也在蜕皮期。
路山晴在心里叹了口气,喊他:“齐小树。”感受到指尖下的颤动,继续道,“喊错了,景逢棋。你要蜕皮为什么到我这来,我凭什么收留你。”
他不是喜欢被喊景逢棋嘛,那就这么生疏地喊一个陌生的名字好了。
树蟒无法言语,昂头循着她手心的位置蹭,带着讨好意味。
路山晴本不是什么能硬下心肠的人,甚至可以说一直都对从沙和齐小树两个人格外在意,如果不在意,她也不至于生气。
被蹭蹭手就让她火气渐弱,让她有些嫌弃自己底线很低的包容度。
“你跟我搞这套消极抵抗是什么意思,非要赖在我家是吧。”
能看出来树蟒状态不是很好,毕竟她刚看完从沙蜕皮,算是比较清楚健康且顺利的蜕皮期是什么样子。
有全部记忆的路山晴脾气很差,她无法确定景逢棋来这么一出是要搞苦肉计还是怎么的,但也不能置之不理。
“进屋。你不自己下来,还要我抱你下来?”
树蟒听到她松口,才缓缓把盘紧的身躯松开,试探着往下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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