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晕了过去。
“哥,啊不是,庄医生,你没事儿吧?”赵田陈扶着他。
庄念摇了摇头,像赵田陈的方向歪过身子,“太累了,我靠着你走,辛苦了。”
“靠靠靠。”赵田陈热切的拍了拍肩膀道,“难得你也需要我,随你靠。”
庄念笑着摇了摇头。
顾言这一趟带了非常专业的医生团队来,善后的事情不再需要他。
庄念终于放松了紧张的神经,又实在不能忍受自己一身臭汗躺在床上,于是回绝了赵田陈要留下来照顾的提议,帐篷上了锁,去洗了个澡。
躺在床上,以为能睡个久违的好觉,不想却失眠了。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,他的帐篷里面没有开灯,就这么盯着黑暗发呆。
空气里飘着被烘干设备烤出的皂香,是商务房里特有的味道,闻着有些寂寞。
身体非常劳累的时候失眠是一件痛苦的事,脑子会不受控制的想东想西,这让原本就痛苦的庄念徒增了许多恐惧。
脑子里的思想像是永远也不能达到平衡的天秤,奋力的压下对顾言行径的臆想,那个吻就会高高翘起。
像是站在十字路口,他必须要在两者之间做个抉择。
于是他妥协了,将全部的思想都聚焦在了那个吻和顾言裸露出的胸膛上。
庄念在黑暗里皱眉,蜷缩起身子才能缓解难耐的生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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