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跳就变得愈发加重。
她无端想起一个词。
堕落。
重逢的第一夜她曾毫无芥蒂地邀她喝酒。知道年长女人不胜酒力后,酒精就变成了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捷径。想要跨过师生那条界,想要越过年龄的鸿沟,将一切推给酒精就是最完美也最妥帖的做法。
而唯一一次唐言章的故意喝醉,也是在自己劝阻下的一意孤行。
她们之间。一次是洛珩的故意灌醉,唐言章的推脱;而另一次则是唐言章心知肚明的喝醉,洛珩的劝阻。
确实从来没有一起坠落。
洛珩纤瘦的喉骨上下涌动,半晌,她唇角微微上扬:“您猜?”
余下的半瓶格兰菲迪在洛珩明目张胆的吻中尽数交缠给了唐言章。
她们半边身子沉在浴缸当中,湿润的瓷砖难以找寻一个支点。唐言章含着洛珩小巧的耳垂,因酒精而心跳加快的身躯起伏,一下又一下触碰到洛珩微凉的肌肤。
她们的乳尖互相摩擦,头发潮湿而散乱,眼睑与唇舌都是糜靡的水痕。唐言章跪伏在她身上,一直没有关闭的水源已经堪堪没过二人肩头。
她的手隔开阻力,巧妙分开了洛珩的双腿。在生涩的水中轻柔抵在温热的穴口处,尔后一点点地,缓缓往里推进指节。
洛珩当即环住她腰身,抬起眼眸,一边吸气一边细细扫过唐言章因动情而变得殷红的眼尾。
唐言章抬手,抚上洛珩湿润的发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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