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姿意边敲门边问,门外没有丝毫动静。又听了须臾,转过脸来,很不好意思地对凌雾说。
“好像……真的坏了。”
保洁室窄小,从对面的小窗透进来一点白色月光,照在凌雾高挺的脊背上,他向前一步,小臂压在门板上,将季姿意圈在臂弯之中,像个压制威胁的姿势。
季姿意有点怔怔地,纤细的下巴颏抬着看他,眼神中却并无惧怕,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动物,还不明白危险是何意思。
“你要把我锁起来?”冷淡的声线在季姿意耳旁乍响。
“对不起。”季姿意睫毛垂落,很真诚地对他道歉,“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