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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蔻蔻手下顿了顿，脑海里又浮现他们两个之前最后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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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他就只是随口一说，没想到，他居然记得。在她心里这其实也是一句犯规的发言，与她当初邀请五条去海洋乐园一个概念。同样是对两人关系的冒犯试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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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听到他这么说，她觉得有些感慨。如果换在之前，她又要被他这暧昧不明的态度迷昏头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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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她只是平静地看了过去：“五条，你几个月没出现了，心里没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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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冷淡的眼神中，男人总算意识到了蔻蔻现在是真的心情不好。而且有可能是因为他而心情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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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收敛了脸上轻浮的笑，坐姿端正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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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几个月没出现的原因你应该清楚。”他声音不高不低，“而且——你不也什么都没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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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封印，咒术界大乱，发生了太多事。而她一次面都没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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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开玩笑的时候，他浑身散发的气势是很有压迫感的。即便他语气中并没有显露太多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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蔻蔻并不怕他，淡淡反问：“所以，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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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夏油杰，为夜蛾正道，为七海建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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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端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前，透过镜片传来的目光直视，即便在他面前也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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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极了他刚刚拉她投资高专时的模样，疏远，而高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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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蔻蔻之间这种十足的距离感，太久没感受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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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了勾嘴角，嗓音柔软：“我怎么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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