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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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没感觉对方是什么恶人，很简单，恶人才懂恶人，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，这一点他不否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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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只感觉到对方在提起他们不会的自信和骄纵，还有一丝驯服了他们的骄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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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也让西装男人更为之着迷，他从没感觉心跳的如此之快，就连杀人完成艺术品的时候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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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装男人真的感觉自己好贱啊，这才见面第一次，就想成为对方驯服的家畜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