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伤敌又累己

去庵堂当姑子都比嫁给种马好，古代三妻四妾制度她实在是受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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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打完孙子孙女，老太太让人都下去，留下大儿媳萧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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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这二房的孩子怎的这般不让人省心？”老太太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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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萧氏不宜说什么，笑着道：“他们还小，过一两年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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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泽儿是扶不上墙的烂泥，不指望他能改好。只是这个三丫头明明是个聪明懂事的，何以数次说有损闺誉的话？”老太太紧锁眉头，想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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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氏想起二房刚回来时小李氏得知被占了房子大怒，最后被陶言真劝住的事，又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处事为人，觉得三姑娘绝不是蠢人，思索了会儿不确定地道：“三姑娘不是笨的，偏还次次都在人多的地方那般说话，感觉像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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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故意的一样？”老太太闻言接话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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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氏没有接话，低着头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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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没有逼问，若有所思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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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事不出门，坏事传千里，按说甄府在京城中算不上多受人注意的名门，只因前不久甄文泽得罪了安国公府，还是在众人聚会的场合下，是以近来京城中人们将这件事当成谈资，兴趣还没见降之时又传甄文泽掌掴胞妹，而胞妹又如泼妇般骂人，且据说回京城前还说下、流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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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有关甄家二房这对兄妹的光荣事迹被添油加醋地传了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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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如丹也听说了这个消息，若说一般闺阁千金听到这事会鄙视陶言真粗鲁上不得台面的话，她却不会，因陶言真骂的人正是她讨厌的，她觉得对于那种人来说怎么骂都不过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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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点则是段如丹是国公千金，并没有被当成一般闺秀来教养，她欣赏敢说敢做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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