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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——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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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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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:“不、知、道!我在——卧室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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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:“我来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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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安静了一会儿,呼吸缓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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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褚红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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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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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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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开门,你是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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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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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太阳穴突突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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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欲再拨回去,手机传来苏莉的回call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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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通。对面的声音正经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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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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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:“我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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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说地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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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,苏莉又道:“我临时选的,不知道地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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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红云冷静地说:“发手机定位就行了,你在酒店还是什么餐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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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得到回答,她又问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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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莉的呼吸声均匀绵长,像是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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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莉莉,地址。”褚红云拔高音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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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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