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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娄先生!怪不得,怪不得!”
“你知道她的名号。”
“自然,六年前咱们县的一桩悬案就是先生破的。那时老夫还没调任,便听得先生的名号了。”
遥遥相望,杨轩朝着娄简作了个揖。
“不必送了。”说罢,夏惊秋转身离去。
回程的路上,板车依旧吱吱作响,轮毂在平坦的雪地上压出了两条深浅不一的印记来。
“这发了月俸,你能换辆车嘛?”许一旬抱怨。
“你怎么不掏钱。”
还是两个小屁孩,想到这,娄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夏惊秋掖紧了领口问。
“你倒是长进不少,短短几日,还学会虚与委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