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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啾啾……”夏念禾探出半截身子来,蹙眉唤了一声夏惊秋的乳名。
“放心,答应你的蜜饯和衣裳明日定会送到你屋里。”
“嗯。”夏念禾点了点头,又坐回了马车内。瞧着朱门下的少年郎,她似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夏惊秋已然想起了金宝身故的事。
他想起了。
可,只是想起了。
夏惊秋变得,叫她瞧不明白。
“阿简,我找到线索了!”许一旬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急匆匆地跑进屋子,深秋里,额间生了一层细汗。
娄简吹亮了火折子,点起烛火:“不急,慢慢说。”
“这是我在春禄家附近的邮驿里拿来的信。正巧,这封信还没送出去。”许一旬将信件递到烛火下,捧着壶痛饮了几口,“我问了邮驿的小哥,春禄的信件大多是从凉州来的,所以他记得格外清楚。自一年半前,他便一直在与凉州的一位友人通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