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泥。
穴口太湿了,他手指在里面逗留了会儿,已经湿的不能看,纸巾全用完了。
他拉上裤链,取了瓶矿泉水,下车在外边洗掉手中的黏腻,才重新上来。
苏融盖着哥哥的外套,现在羞的脸红死了,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,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待过,耳朵火烧似的热。
“哥哥,我们不回家吗?”她看着陌生的窗外,问道。
“去海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