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言雅澜?怪不得连马仔都嘲笑你是言仲森手底下最忠诚的狗。可是霍天,你并没有资格来跟我谈条件。”
两声枪响过后,空气一片死寂。
贺戍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,“霍天,做走狗对你来说不可悲,爱错人才是真正的可悲。”
严涛把一份资料扔在血泊里,跟着贺戍走出去。
“把他送进他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门口的黑衣人应道。
车上,严涛看着老板手臂上的伤,脸色一白,沉道:“对不起,老板,我们差点没有保护好苏小姐。”
“不是你的问题,我的疏忽。”他拉下衬衫,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阿琎的事,查的如何了?”
“击毙鲁安斯的那晚,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一间赌场,那儿势力盘根错节。”严涛肃道。
气氛沉静下来,贺戍闭着眼,靠向后座假寐。
“嚓——”严涛刹住车。
对面,亮起一道昏暗的车灯。
车中下来一个约摸有三十多岁的瘦白女人,凌乱的头发齐肩,容貌憔悴。
贺戍睁开眼,系上袖扣。
——
后半夜,大雨初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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