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淮不可能没有看到,却是视而不见地挪开了眼去:“真巧,好久不见。”
林遂唐垂眸朝手腕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也不知道池淮是不是故意拉长了袖口盖住,之前捕捉到的那一角绷带已经看不到了。
林遂唐抬头,哂笑着指了指旁边的那个转角:“如果没记错的话,embers,我们好像在比赛前才刚在过道里面见过。喏,大概就是在,那个位置。”
他直勾勾的注视相当露骨,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:“就当时那避之不及的态度,我还以为,你应该不准备再跟我打招呼了,真的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呢。”
池淮视线在那张脸上转了转,像是没有听到这样明目张胆的嘲讽:“一直没机会说,恭喜二连冠。”
“恭喜?是啊,怎么不是恭喜呢。”林遂唐笑了一声,“多谢提醒,要说起来我能拿到这个冠军奖杯,这背后你可确实是功不可没。毕竟,要是没有你,我甚至都没有站上这赛场的机会。当年那么高风亮节地不惜把自己卖给kot看饮水机,现在看到这样的结果,我想,你应该是非常开心才对吧?”
顿了一下,余下的话语几乎是没有任何情绪地缓缓问出:“当然,我也应该开心,要不然面对embers这么伟大的自我牺牲,未免就显得太过薄情寡义、不懂领情了,是不是?”
本以为早就已经麻木无感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,池淮垂落在旁边的手依旧忍不住地微微收紧几分,但因为隐隐传上的痛感而无法彻底握紧。
略微有些呼吸艰难的感觉下,他缓缓地吸了口气,无奈地苦笑一声:“你不用为了气我,故意这么说。”
“故意?”林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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