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?的急救……我们会尽力,但她能?不能?撑过去……我们真的说不好。”
“不过之前也?有很?多抢救过来了的案例,” 医生?安慰道,“如果你母亲服入的量不多的话,抢救过来还是很?有希望的。”
装农药的玻璃瓶已?经碎了,原平自己?也?不知道母亲究竟喝下了多少。
他不禁想到以前曾经偶然在?新闻里看到的那些事件……哪怕是误服一点点,对于肠胃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。出院之后的幸存者,常常几个月都不能?进食,或者只能?吃一些极其清淡的流食。
原平了解母亲,于秀不算是个坚强的人——对于忍痛这种事情,更?是生?来就没有什么天赋。那么……她当时?该是抱着多大的必死的决心,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?
越想这一点,原平心里越是乱成了一团麻。他不知道……他很?想问一问别人,又不知道该问谁——于秀,还是原远?
他很?想问问自己?的父母,一直陪伴他,难道对两人来说是一件很?难忍受的事情吗?如果不是这样的话……那为什么在?做出抛弃他的决定的时?候,两个人会如此地毅然决然,毫无留恋?
还是说……我是一个很?失败的儿子,很?失败的人,所以爸爸妈妈才不愿意继续和我在?一起,而是要?早早地丢下我?
于秀还在?里面抢救,他走不开——母亲不能?没有他。
因为长期没有进食,胃部的疼痛正?在?逐步变剧烈,原平把头埋在?膝盖上,一个一米八几的人,就这样蜷缩在?抢救室外蓝色的等候长椅上。
喉间?又涌上一股腥甜,原平没再压抑,抽了张纸巾,往里面吐掉自己?嘴里的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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