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宁突然有点看不起自己,明明是主动放弃,当贺煜又出现在面前时,又有些身不由己。贺煜对自己的追求,说是离谱也不为过;简宁分不清哪部分是真心,哪部分是应激创伤,或者还有哪部分是对父亲过失的愧疚。
小心翼翼,害怕的是再次从天堂坠入地狱。
简宁还在出神,没注意贺氏的工程师已经掀开门帘,走到自己面前。
“简向导。”对方喊他。
简宁骤然坐直身子,哦地回应了一声。
工程师反而不好意思起来:“不好意思啊,简向导,打扰你休息,我就是想来问下,要怎么预防手指头冻伤。”
“有人冻伤了吗?”
“没有,就是先准备着,因为我们需要脱下手套露天工作,光缆估计有几个点断了,我们需要修复。”
一条拇指粗的光缆,是由上千根细细的金属纤维组成,只要有一根断了,整条光缆就无法运行,贺氏找到了基站运行错误的原因,除了部分参数有误,最主要的问题是光缆被落石砸断了。
简宁随着贺氏的工程师走出帐篷,找到在冰川边修复光缆的贺煜。断点的位置只能靠手摸,贺煜蹲在雪里,脱了手套,一点点地摸探前进。
“贺总说,我们高原反应厉害,做事效率太低,现在上头又催得紧,他自己来处理。”贺氏的工程师解释道。
简宁说,让你们贺总工作一段时间就搓搓手指头吧,你们互相多做按摩保持循环,不要一下焐热。
对方回答好的好的,然后跑回帐篷拿检修设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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