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一直以来,贺煜都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;在家庭里,母亲和年幼的弟弟需要自己支撑起照顾家庭的责任,替代父亲原有的位置;在贺氏集团,他如履薄冰地守着父亲留下的股份,在may和魏律师的扶持下,一步步地在集团站稳扎根。每个人都觉得这些事,是他作为贺氏的董事长应尽的义务,并且每个人都觉得,作为贺波的长子,做好这些事,是理所当然,水到渠成。
没有人注意到贺煜背后的付出,与承受的压力。
简宁却和自己说,我担心你不行,所以想尽快帮你摆脱困境。
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个。
测绘项目开展以来,贺煜频繁地往返加德,为工作,为简宁。
他反反复复地犹豫,到底要不要带简宁回家,这个念头像一把剑一样悬在自己的头顶,要把自己劈成两半;一半留在加德与简宁缠绵,一半回到滨城继续自己作为贺氏长子的责任。
毕竟在现实生活中,这样的情况还是少数。
滨城经济发达,但却也达不到像欧洲那样开放随性。
身边的朋友提到自己追简宁这件事,都觉得只是公子哥图新鲜,玩玩罢了;甚至连跟了自己十几年的may也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时的恋爱脑,再过阵子便会冷却下来。
而今天,这把剑毫无预兆地就落下了,不仅没有把自己劈成两半,反倒剑身摔得个粉碎。
贺煜确认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在加德也好,在滨城也罢;简宁愿意待在哪里,自己就跟着到哪里。
简宁还在低头一心一意地琢磨菜单,客房的灯还没有打开,窗外的粉紫色的霞光映着他漂亮的侧脸,他的头发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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