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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有一个人做戏能做足两三个月之久,最多也就一月有余便暴露了真面目。
还是说,这位大人隐藏的比旁人更深?
回到行君阁,谢勋趁书童为他们摆放书笔时,走到谢章跟前,低声道:“谢章,你方才不该躲的。”
谢章冷眼看了眼他,见他一副傻头傻脑的模样,冷嗤道:“管好你自己吧!”
他取下别在腰带里侧的匕首,听着谢勋在身后低声嘟囔,还在责怪他方才躲开大人的行为不好。
“你知道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吗?”
谢章转身看向谢勋,谢勋闻言,将叠好的外袍放在床榻边上,转过身看向他,指了指肚子,“这里是我们最软的一部分,去年被姑姑踹了一脚,疼得我在地上躺了好久才好一点。”
“不是。”
谢章拿着匕首的手抬起,匕柄轻轻的碰了下太阳穴,瞳眸微眯,眸底里暗暗翻滚着汹涌的恨意。
“是头,所以,以后别轻易让人碰你的头。”
他曾经亲眼见到一个孩子被东坞国的奴隶捏碎了头骨。
“大人也不行吗?”
谢勋弯头询问,方才大人温柔的揉着他的头,就好像他从未谋面过的父亲一样。
谢章敛眸,冷冰冰的吐了一句,“谁也不行!”
“哪怕是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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