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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只有地下室那个小玩物能让他稍微平复一下怒火,这几个人,还有三天,不,两天,两天后,他等着这些人跪在他的胯下祈求他!
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,没有一丝光亮能照进,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一直保持着一分清醒的傅知安立马抬起头来,眼中漆黑的眸子一片暗沉。
他仍旧是保持着那副跪在地上的姿态,或者说,从来到这里开始,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,膝盖以下的肢体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,甚至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,满身的青紫伤痕看着就触目惊心疼的厉害,但男人眼里偏偏没有任何情绪,不是像云泱那般对任何事物的淡漠,而是任何事情都照不进眼中的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