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屠建涛离开的方向，轻声说，“当年你外祖父积劳成疾，蓝家一时落在下风。否则他绝不会这么……不守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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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渊沉默片刻，说：“母亲死得其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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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千林侧目而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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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桩婚姻起于政治，形式大于意义，何况母亲一直心有所属，这些事小姨其实比我清楚。”屠渊淡声说，“母亲自己解脱，那是她能追求到的幸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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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在月下也毫无光彩，云间洒银，微弱地光都落在蓝千林那边。她虽然已不年轻，但保养得当，又是将权和钱都选在手里的人，冷艳威雅，吸烟时的表情也坚定得犹如面朝千军万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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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屠建涛是罪魁祸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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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屠渊没有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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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裂缝计划，你与允涟都参与其中，”烟雾袅袅，蓝千林目光冽如寒风，“蓝家最后这点血脉和荣耀，都在你们身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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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渊说：“我明白的，小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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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荣耀么……”蓝千林缓缓吐雾，垂眼看了看香烟上的口红印痕，说：“比不上你们都活着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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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谋算下最大程度的温馨，既是让屠渊小心，也是要他照看蓝允涟。屠渊会意，蓝千林取出一只新的雪茄，点燃后递到屠渊手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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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键的时刻，你们只有彼此。”蓝千林说，“允涟不会作战，体力并非她的强项，但是，小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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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轻地笑了笑，“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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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小姨。”屠渊说，“绝对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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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犯被抬出地牢，扔在客厅中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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