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
温柔地说，“扣动扳机吧，小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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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余蹙眉，说：“太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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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打烂他的心脏太无趣了，”屠渊低声缓语，像教导也像哄慰，“你看，他刚刚结束对一条人鱼的暴\\\\行，想必此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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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那里还在发热，”沧余说，“发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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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屠渊就着瞄准的姿势，和雨滴一起轻柔地吻在沧余耳边，诱导地说，“小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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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余笑了，说：“让我们打爆他的鸡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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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闪电再次划破了天空的脸。雷声倏至，他们交叠起来的食指一起扣动扳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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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啸的子弹穿过雨幕，打穿了二代才结束暴行的下\\\\体。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的身躯掀翻在地，在一瞬间的空白之后，没顶的剧痛汹涌而来，与粘稠腥臭的血液一起，裹了满身，流了满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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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的死寂，随后雨成滂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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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乱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落，肥胖的二代被浇得浑身颤抖。震愕结束，他张开嘴，先是挤出两声哭泣般的“呜”，然后就发了疯似的，用手捂住伤处，在涔涔热液里嗷嗷喊叫。他凄惨又恐惧地扯着嗓子，不断发出尖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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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中不似人声的叫喊彻底唤醒了雨夜，沧余笑出声来，转身和屠渊面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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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有所不同，男人时常暗沉的眼此时饱含光芒，笑意莞尔。黑发垂贴在屠渊的额前和颊面，看上去很柔软，末端的水珠滴入眼中，让他的目光更具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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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余踮起脚，在屠渊勾起的唇角落下一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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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呐，”沧余心情稍微好了点儿，他说，“奖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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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戏团的院子里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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