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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愧是贵族小姐,胸前佩戴着蔷薇,身披斗篷,样子比柳枝还要优美。红风靠近了,发现她在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雪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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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一直没有放到嘴边,因为她还不会吸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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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风在蓝允涟的脚边坐了下来,趴在栏杆上,看着银白与深蓝辉映的大海。今晚的海洋很温柔,红风和蓝允涟一起聆听,海风如同撼人肺腑的低声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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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允涟也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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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的双腿轻轻交叠,不像红风,一脚跨出船舷,撑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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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允涟注视着她的雪茄燃烧,听到红风轻声问: “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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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算顺利。”蓝允涟没有看红风, “我需要尤远航去联系大崩海角的海军基地,让海军支持我和屠渊。也许尤远航不愿意,他毕竟是军人,对国家非常忠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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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允涟轻轻地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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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资本,”她说, “现在我已经是士兵们的指挥官,身边还有姨妈派来的保镖。何况之前我们在白雾里遇到危险,是沧余救了他,尤远航心里也有衡量,我想他多少还是偏向我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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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动她额边的碎发,颜色浅浅的,浸着月光,很漂亮。她有点脆弱,像是月光下带着露珠的花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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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问,”红风注视着她,说, “你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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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允涟缓慢地反应着,张了张嘴,尝试了几次,还是没能回答。她想说话,泪水先从眼角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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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仓促地抬起手,红风先替她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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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允涟沉默地流着泪,红风忽然伸手,将她的脸转向自己。蓝允涟的目光里都是被遗弃的恐慌与哀伤,让红风忽然感到心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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