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『你这是……』
伙头军校的声音忽然像是被掐断了一样,他看见王耘正在用那什长凝固的血,在那半截素绢上画着雒阳城的布防图。
十余年的军旅生活,让王耘即便是闭着眼都能画出雒阳城内大概的布置情况。
而那些腥臭紫黑的血,似乎是在这布防图上裂开的,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