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歌载舞一般。
沮鹄将写下的『龙战于野』四字的纸绢展示给甄像看,『甄兄且看我这字如何?』
『横竖有力,宛如金钩!』甄像不惜给予称赞,『显然是大有精进啊!』
『哈哈哈,偶有感而发,落笔自然有所呈现……』沮鹄放下了手中的纸张,转头看向了窗外,『甄兄,你说我们……这大好春色,何不办一次文会?』
『文会?』甄像微微皱眉,『现在?』
沮鹄笑道,『此一时彼一时也。』
在之前一段时间之中,沮鹄和甄像都是较为谨慎,藏身在阴影之下,并不轻易露面。
可是现在,曹纯溃败战死的消息传递到了冀州之后,他们便是宛如『先知』一般,又开始抖了起来,甚至公然出入一些城镇,在城镇里面的官吏和守军什么的,也都是视而不见。
这种朝堂和乡野割裂的情况,并不是只有在冀州一带才有。
『此乃正当时也!昔管仲射钩,齐桓不罪!』沮鹄忽然击节而歌,腰间组玉佩随着动作叮咚作响。他的手指划过了方才所写的『龙战于野』四字,嘴角高高扬起,『若骠骑欲效文王事,吾等正当为西伯引舟也!』
甄像吸了一口气。他之前就认为沮鹄够胆大了,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沮鹄的胆量,不过就像是沮鹄所言一样,如果真的骠骑成就大事,那么愿意为其『引舟』的人,恐怕就是宛如过江之鲫一般,要是不先抢个位置,到时候如何能乘上骠骑这舟,一举鱼跃龙门呢?
沮鹄和甄像之所以现在亲密得就像是好基友一样,那是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两家都有类似的遭遇,都是曾经风光过,而现在风光不再,落入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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