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在关隘之内,靠近关门之处的青州兵,大多数都是一脸的冷漠,即便是看见了自己人的尸体就在旁边,也就像是看见了土块和石头一样。
一些辅兵民夫,就像是运载货物一样,关隘上和关隘内的尸体,像是搬运砖块石头一样的抬着扔上木板车,肢体四处歪斜枝杈一般,甚至在地上拖拉出一条血肉之道,也没多少人理会。
曹彰下令将这些尸体拉到关外乱葬岗里面埋葬,并不是多此一举,而是夏季来了。
这场雨一下,若是不处理这些尸体,那么很快就会变成瘟疫的根源。
关隘之中,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百姓了,个别残余的民众,也多数是老弱病残,或是之前曹军留下来,走不远的那一些。对于这些关中残留百姓来说,甚至是比这些青州兵更加的麻木,死亡甚至是一种解脱。
大汉从最开始忍气吞声,到上下齐心憋着一口气搞匈奴,在发出了犯我强汉虽远必诛之后,也就一百年的时间,也就再也没有了什么起色。
即便是刘秀再次中兴,实际上也没有在大汉心气上有何提升。
特别是在山东中原地区的州郡。
土地将农民牢牢的束缚着,严格的愚民制度,使得山东中原地区每个人最大的目标不是大汉如何,胡人怎样,而是有一口安稳饭吃就行。
因此不管是青州兵,还是黄巾贼,亦或是现在的这些残留百姓,都是在没有信仰,心灵空虚之下的产物,他们没有远大的目标,也不懂什么是远大的目标,甚至分不清楚具体事物的好坏,即便是他们自己同类被欺凌,被杀害,也都是冷眼旁观,麻木不仁。
关中骠骑军怎样,北地百姓如何,似乎对于他们来说,都非常的遥远,甚至对于这些青州兵和山东劳役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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