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误,就可能演变为胜负之间的无尽鸿沟。
所以,程昱也不敢确凿的写明斐潜确实在河内,只是描述了他手下的探子的『所见』……
『明公所虑极是。』
荀彧终于开口,声音如清泉击石,冷静得与帐内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,『程仲德以身为饵,诱骠骑入彀,其心可嘉,其胆可佩。然……骠骑绝非易与之辈。此人用兵,常虚实相生,奇正相合。他若真意在河内,倾巢而来,则温县危如累卵,仲德恐有覆灭之虞;他若只是虚张声势,以疑兵示我,则我等援救仲德,轻者徒耗兵力,奔波劳累,重者……』
程昱是不是真的『自愿』以身为饵,这并不重要。
山东中原之地,封建王朝之中,一切过程都可以忽略和改写,只有结果才是最为重要的。
『臣以为,若仅凭一二子弟所言,便是发兵河内……』荀彧沉声说道,『实为不智也。』
曹操缓缓转过身,直视荀彧,『以文若之意,程仲德信中所述……这骠骑现身之事……不足为凭?或是……捏造伪报?!』
荀彧接口道,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,『明公,此非伪报也,乃远见之……本身便是最大的疑点!』
『嗯?』曹操踱步至案前,手指重重敲在程昱信报上,『文若是说……这是骠骑,有意为之?』
『骠骑之重,乃全军之所要,关中之要害,岂能轻易暴露其所在?』荀彧缓缓的说道,『两军交战,乃无所不用其极……若是中军之要害,被敌方所察……其中之要害,骠骑不可能不知道……』
曹操皱着眉,捋着胡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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