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印,就是会对于自己『种植』的『东西』,会有一种别样的偏爱。
这种『东西』,不一定是植物,也有可能是一个游戏,一个虚拟的世界等等,心理学上说是投入的沉没成本,但是更有可能是在上古遗传基因里面的一种『期待的幸福』。
在河洛里面被留下的那些『新』农夫也是如此,在面对着他们亲自种下的庄禾作物之时,他们身上的一些桀骜和惶恐,就在渐渐的消散,而剩下的就是每天在农学士和工学士的指导之下,进行劳作和培育。
这自然很好,但是也同样有一个问题。
这些河洛之中,正处于生产状态的『新』农夫,也同样成为了骠骑军的『软肋』。
这是全新的战争模式……
也是斐潜推动的新的理念的落地。
大汉三四百年,战争并不是什么稀罕事,但是大多数的情况下,武将只是负责战争,而文官就不得不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。文官埋怨武将只懂得破坏,不懂的建设的艰辛,而武将则是谩骂文官,别他娘的以为打仗只是烧杀抢……
这种新模式带来的好处,是显而易见的,但是同样也带来了新的问题,就是骠骑军必须具备强大的战场压制能力。
做到这一点,对于当下的斐潜来说,并不算难。
火炮,火药,在进入了夏天的关中河洛地区,正在饥渴的准备爆发出自己的磅礴力量。
若是走太谷关,伊阙关,进入山区……
要知道在山东区域的山道,还不如斐潜连续多年开发爆破修整的秦岭山道开阔和平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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