趾、日南一带,可还有不服王化之强敌?玄德公练兵之法,必有过人之处,还请玄德公不惜赐教。』
陆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,似乎在表明我是宝宝,我直肠子,我好奇心强,我说话直你别在意的模样,但是问出来的问题一点都不像是乖宝宝所能问的,更是潜藏了陷阱。
刘备神色如常,『云长、翼德,勇则勇矣,然天下英雄何其多也。交南之敌,多依仗山林地利,非堂堂之阵可比,剿抚并用而已。至于练兵之法么,亦不过循古制,勤操演,与将士同甘共苦罢了。比之江东水师之精,实乃萤火之于皓月,哈哈,不可比,不可比。』
刘备就像是没发现陆逊乖宝宝面孔的恶魔脸孔,依旧是保持着温和的笑,似乎也是挂上一副永不掉落的面具,称赞陆逊是江东后起之秀云云。
陆逊似乎像是小媳妇一样,红着脸,不敢受,饮了一爵退了下去。
一旁的张温走了过来,借着酒意,看似随意地问道,『玄德公,今骠骑与丞相会猎于河洛,战事胶着。公坐拥精兵于南,交趾物产丰饶,崖州更是海外奇珍汇聚之地,实乃天赐之资。若是……这骠骑有「需」,公挥师北上,岂不是可建不世之功?』
也不知道张温嘴中说出来的这个『需』,还是『虚』,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。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露骨的怂恿和试探,直接点出刘备手握兵力和资源,暗示他有机会在斐曹大战中有所作为,包括但不限于拥兵自重……
刘备闻言,放下酒杯,正色道:『张君慎言!备乃骠骑大将军麾下,奉命守土,唯谨遵号令而已。粮秣赋税,皆按时解送中枢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至于军国大计,自有骠骑与朝廷诸公运筹帷幄,岂是备一介外将所能妄议?此等言语,万不可再提,以免招致祸端。』
张温愕然,旋即装作熏熏然模样,『啊,啊,甚是,甚是……在下贪杯,贪杯……醉话,醉话啊……哈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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