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冠!』
『拿来!快点拿来!』陈伍像输光一切的赌徒,将自己的胳膊砸在了赌桌上,红着眼咆哮,『从今天起!你就是「程使君」!给我上城头!站着!不许说话!动都不许多动!其他人也听好,谁敢靠近,格杀勿论!』
孙三吓得面无人色,『头……头儿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』
『闭嘴!』陈伍抽出战刀,刀尖抵着孙三的喉咙,眼神疯狂,『不干?我们现在就一起死!干了,或许还能多活几天,等丞相的援兵!干不干?!』
在死亡的威胁和一丝渺茫的侥幸驱使下,孙三颤抖着被套上了程昱宽大的锦袍,脚下垫了厚厚的高跟鞋,脸上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、如同面具般的惨白脂粉,连脖子都涂满了。
沉重的头冠压得他几乎抬不起头。
他被推到一面模糊的铜镜前,镜中映出的,是一个僵直、怪异、还在发抖的『程使君』轮廓。
陈伍的法很好。
毕竟已经维持了温县『安全』三十天了,再撑个三十天又怎么了?或者心大一点,来个百天什么的……
但是当这个由亲兵孙三假扮的『程使君』,在陈伍等亲兵的严密簇拥下,再次出现在城头主旗位置时,温县城内的权力场,瞬间嗅到了异样。
城下的骠骑军斥候依旧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,但城头上的守军,尤其是那些中低层军官,立刻察觉到了不同!
真使君,就算是死的,也是真的,然而『假使君』一上城墙……
前几天的『程使君』是被死死捆在木架上的,僵硬得如同木偶。而今天这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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