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就是轰鸣的鼓声响起。
军中的力士列队从门洞之中走出,扛着装满了三川之水的铜鼎踏入晨曦之中,身上的盔甲仿佛是散发着神圣的辉光。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映照在铺垫着五色土的祭坛上。
见到眼前的情景,周边观礼的不管是胡人还是汉人,都不由得收敛了嬉笑,严肃了起来。
礼仪,原本就是华夏的长项。
而礼仪的根本,则是规则的制定权。
如果说整个世界,有越来越多的事情,遵照的是华夏的礼仪规范,也就自然而然的教化成功了。
这种华夏教化胡人的规则制定权,本质上是文明存续的命脉之争。
就像是后世米帝也试图用『自由平等』去教化其他国家一样,但是很显然的,米帝自己的『自由平等』只是因为有大熊而已,他们本质上是根本没有这玩意的,也就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基础的环境之下搭建成功一个华丽的宫殿。
但是华夏有。
华夏的文明之光,从上古而来,一脉相承。
当斐潜在潼关北门以五色土祭坛、三川铜鼎、血誓仪式构建起庄严的礼仪空间时,他正在完成一项比军事征服更深刻的战略布局。
斐潜要借着这个机会,将胡人部落纳入华夏文明规则的引力轨道。
如果早一些,胡人给山东带来的,肯定只有毁灭和仇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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