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发现是一辆炮车显然是坏了。着急的军校到了炮车边上,大声的呵斥着,让兵卒将炮车先推到路边……
斐潜看着那几个炮兵满头大汗的换轮辐,不由感触道:『山东,江东……夫天地之道,贞恒以成化,君子之行,夙夜而匪懈。今予观前路修远,若九嶷之崔嵬,途次险巇,似龙门之激湍。当此之际,惟持重守静,方能立不世之功也。』
这炮车显然在出发之前就检查过,但是谁又能确保检查一定有效,抑或是不遇到任何的意外?
『今人或矜伐于微勋,或躁竞于近利,譬若春冰履薄,夏露晞阳,安能致远乎?临深履薄以慎独,朝乾夕惕而勤行。如此,则虽道阻且长,终有云开月朗之时矣。』斐潜转头看了看庞统,『你我共勉之。当下就先着眼于山东吧,至于江东,当可徐徐图之。』
『主公英明。统当谨记。』
……
……
邺城。
丞相府。
忽然一阵大风袭来,扯得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,恰似催命符般搅得曹丕心绪纷乱。
昨日才开的花,今日就被大风摧残得不成样子。
花瓣碎落,扫过青石台阶。
曹丕攥着刚送到他手里的信报竹简,手指骨节发白。
曹操自从潼关溃败之后,坊间流言如野火燎原。
有人说曹操快完蛋了,即将步入袁绍后尘,也有人说曹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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