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此时的学校,空荡荡的,只有门口的警卫处,坐着一个看门的大爷。我径直跑到教学楼,离老远就可以看见,所有的灯都关了,只有一个教室还亮着灯,就是我们教室。
马车的车帘遮得严严实实,让人丝毫看不出车里主人的身份。冯宛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到,里面传来两个压抑的抽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