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头都动不了。
第二天萨姆就被庞弗雷夫人赶出了医疗翼。
“记住,新生的骨头很软,如果不想体会全身骨头重新发育,就老老实实的别玩魁地奇。至少等一月。”庞弗雷夫人严厉的注视萨姆,丝毫没有被萨姆可怜兮兮的样子打动的意思,毕竟萨姆也是医疗翼的常客。
萨姆笑眯眯的感谢了庞弗雷夫人,然后朝里面喊:“拜,朗斯,我先走啦。”萨姆左手吊在胸前和新认识的朋友打招呼。
朗斯没有回应,他昨晚太饿,吃了一个拉文克劳学院送过来的新品种水果。结果半夜全身长满了绿色的水泡,如果不是哀嚎声惊动了萨姆,可能这会儿会更严重。
“出去,朗斯先生现在是病人,他需要休息。”庞弗雷夫人坚决地把萨姆推出了。
庞弗雷夫人急急忙忙打发掉萨姆出院也是为了可怜的朗斯,萨姆想到一年级时费兹千叮万嘱的重要事情:千万不要吃拉文克劳给你递上来的任何东西。
现在真有了惨痛例子。
感谢费兹。
萨姆走出医疗翼的时间还算早,走廊里还有未熄灭的蜡烛,画像上的少女们躲在一边,扒着画框朝她窃窃私语,另一些则在打着呼噜,萨姆挺轻松的朝画里的姑娘们问好,一个包着大头巾的牧羊女好奇地跟着萨姆跳了几个画框。
“嘿,昨天就是你进了医疗翼吗?”皮肤黝黑的牧羊女看见萨姆对她挺感兴趣,好奇地问。
“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,你的裙子很漂亮,但你不需要看着你的羊吗?我叫萨姆,你叫萨姆?”萨姆自然地开始和画像聊天,走得太快她的骨头还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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