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已经到底了,外面却还有一小截露着,得不到抚慰,
粉白含着他暗色的粗大肉棒,颜色对比鲜明,一股热意从心底流淌上来,从心口到四肢,舒服极了,让他不知名的怒火被浇灭。
不论菲茨罗伊与她如何情投意合,至少现在,是他在占有她。
他用肉棒撞击着她,鞭笞着她,大开大合,每次都是全根抽出,再全根没入,重重的顶到子宫口,毫不留情。
玛丽感觉到痛,可更强烈的是爽意。
她不仅无法挣脱,还像一只被卷入海浪狂潮中的小舟,因为大力抽插,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,男人的两颗囊袋,偶尔也撞到她的阴部,粗硬的阴毛扎的她又痒又痛,却连哭都哭不出声。
亨八拽住了她金红的长发,像驾驭着他的马,那一截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,始终不能完全插进去,亨八试探着找到小小的圆环口,试图进入,就被玛丽仰着下巴,痛苦的抽气阻止了。
她扬着下巴,露出修长脖颈时,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。
此时这只白天鹅乖乖卧在他的身下,被配种,被强暴,被占有。
这个认知,让亨八又兴奋起来。
宴会上,那些男孩们爱慕的眼神,刺痛了他。
他兴奋起来,将她背部衣裙的带子解开,紧紧裹住果肉的外壳,顿时松散。
背部,一片濡湿,他在舔她的后背?
玛丽朦朦胧胧的,察觉到,湿乎乎的吻已经到了脖颈上,下体的确有爽意,可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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