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极大的灾难。”
耐冬这话点醒了绿浮,她意识到了重点,说:“她的痴傻根本就不是天生,而是她的病根?而且裴绍元比谁都要清楚。”
耐冬点头。
绿浮细思极恐,裴姯痴傻的病与裴绍元一定脱不了关系。
且裴绍元对待与他兄妹十八年的裴姯都能这般狠心,对她这个半路来的妹妹,真的动了男女心思,定会不择手段也要逼迫。
绿浮一想到这个,就恶心得几欲作呕。
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,若真是这般,怕是得提前准备从侯府遁逃。
她让耐冬去将如星找来问些话,如星是跟着裴姯一起长大的丫鬟,必定知道些什么。
耐冬很快回来,却说如星不在,她问了与她同屋的丫鬟,得知她傍晚时便出府了,至今未归。
离开得这般凑巧,绿浮心下升起恶寒,怀疑又是裴绍元的手笔。
她正焦虑时,忽而听到前院响起阵阵骚乱,马蹄声,刀剑声混在一起,像战场混乱。
她忙拉开门与耐冬想出去查看,还没走出院子,就撞见焦急走来的莫寿,他拦住绿浮的去路,急急道:“二姑娘,世子去了锦衣卫,特地交代过他未回府之前,您不得离开房内半步。”
绿浮对裴绍元去了哪儿不关心,只问他:“前院怎么回事?”
莫寿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,声音都在颤抖:“有人在锦衣卫劫狱,魏潭明带着他家中所有男丁跑了。只剩下魏玉山和其他女眷们。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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